斷了好久的文字紀錄。
其實中間都有過各種胡思亂想,也都有在腦中編寫,但經常卡在一件事情上:是寫給誰看的呢?
各種呢喃到最後不知不覺都會有個隱形聽眾的存在,影響敘述的口吻;
發現有隱形聽眾的存在後開始定義他們是誰,然後影響敘述的內容。
有些事情想要說得徹底就開始想看到的人會怎麼想,
雖然不是為了別人而寫的,卻也不想要徒惹是非和麻煩。
但若單純作為日記的書寫彷彿又少了什麼(好,姑且說是獅子座的舞台渴望吧)
---又回到很多年前自己說過的:任何的表達都是帶有被瞭解的渴望吧。
這麼鬼打牆走了幾圈,倒是發現無名/匿名本身的意義:
不需要知道我是誰,只需要知道我是怎麼想的;
脫離了現實的身份就多了表述的自由,單純以文字和思想的方式存在,
也不需要考慮現實中複雜的人際關係。
果然有些時候是會有想太多這回事的。
最一開始完全不考慮任何事情只是為了那股想要書寫的慾望時,
不管是對自己說或是對那個隱形的聽眾說,
其實是很自由的,其實是很滿足的。
那就姑且先當作是自己對自己說吧。總是得把紀錄的習慣撿回來。
好滴,那我們就先這樣往下走吧。呦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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