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走著,年紀增長,一一超過所有喜愛人物的年紀。
在那些年紀演著那些故事的角色們,
曾經為那個年紀的我樹立了好些典範好些慰藉,
而時間不斷地流動,我也離他們的歲月愈來愈遠。
飛鳥,應該要叫她我的英雄(或英雌);
故事結束的時候她十八歲,而她也追上了她的陽湖。
這種寂寞該如何言述,
一邊看著那個年紀的自己與對方,
一邊看著這個年紀的自己與同樣歲數的她。
以前常問著澳洲的朋友,當你是我這年紀時在想些什麼。
死與活,真與幻,或許差別就在這裡:
前者以僵定不滅的形象存在心底,
後者則走在前方永遠追不上。
是啊,我一直奢望能夠找到我的飛鳥,
也一直希望能夠接近飛鳥,
但隨著現實的風吹,我卻離她愈來愈遠。愈來愈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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